“查清瓦剌人什么意思?这是说我们私藏了瓦剌人?真是可笑!我们可都是官眷,谁会私藏瓦剌人?”一位太太满脸怒容,声音尖锐地说道。
“就是啊温大人,你什么意思?我们好心来看望你,你却倒打一耙想冤枉我们。”另一位也气愤地说道。
陈太太怒声道:“温大人,你可不是这甘州的知州。若是城内真有瓦剌人,应当由知州下令安排捉拿,而不是由你一个管理养济院的女官。你可知,你这是在私自关押大庆官眷,是重罪!”
温以缇缓缓起身,目光平静地看着下面这些人纷纷攘攘的模样。
她轻轻开口道:“哎,说的这么难听做什么?陈太太莫不是忘了,本官虽管理养济院,可还有监察御史之责,若是甘州真有官家私藏瓦剌人,本官可是有权上报回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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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太立即开口道:“那你也是有权上报而已。你如今没有证据,私自审查,逼迫我们这些官眷,你这是乱用私刑!”
“温大人,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
“还是说,温大人你本就是瓦剌的细作,想要借此关押我们,好挟制我们各家的主君?”
顿时,诸位太太奶奶们纷纷开口说着,声音此起彼伏,脸色各异。
孙太太在一旁见状,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这是发生什么了?怎么会闹得这么大,谁敢有胆子私藏瓦剌人?
她紧张地拉着孙萱,双手微微颤抖。突然,她灵光一闪,脑子第一次变得这么通透,她想到这段时间的种种,以及自家老爷曾提到的那些,孙太太立即看向沈太太和陈太太所在的方向。
若是真像温以缇所说的那样,那么私藏瓦剌人的那家,定会出现反常。
而这其中,陈家和沈家可是不对劲了好几日,想到这里,孙太太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紧张得手脚发软,双腿仿佛失去了力气,几乎要瘫倒在地。
孙萱立即察觉到母亲的异样,连忙扶着孙太太关切地问道:“母亲,你怎么了?”
孙太太面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艰难地说道:“萱儿,这……这事情恐怕不简单。陈家和沈家……他们……”
孙太太的声音越来越小,不敢继续说下去。
只是紧紧拉着孙萱,朝着温以缇的方向缓缓凑近。不知为什么,比起接触那么久的沈太太和陈太太等人,她还是更愿意相信温以缇这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