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如此,秩序派是所有派系中牺牲最大、付出最多的一个。
许多战士没有倒在防御墙上,却为了几箱罐头、几瓶药品或一套净水滤芯,永远留在了冰冷的街头。
他们的牺牲,换来了据点能够勉强维持下去的最基本物资,这些收获均被纳入严格配给(尽管绝对量很少),惠及所有人。
他们的核心诉求坚定而纯粹,不惜一切代价维持现有秩序,保护所有幸存者(尤其是老弱妇孺)的基本安全,
坚守阵地,等待新宁基地主力部队的救援和反攻。
对他们而言,现有的纪律和架构是末日中唯一能保障集体生存的基石,任何破坏这一秩序的行为,都是在将整个集体推向毁灭的深渊。
唯有团结一致、纪律和牺牲,才能换来最终的生机。
因此,秩序派看待质疑派的争权夺利和乌鸦的暴力破坏,不仅是不满,更是一种深刻的愤怒与不解,认为他们是在践踏牺牲战友用生命换来的宝贵秩序和生存机会。
另一派则由几名原先是末世前本市几名大商人、社区干部为核心组成。
他们身边聚集了不少对当前物资分配不满、且更容易被言语鼓动的幸存者。
他们不再仅限于私下抱怨,而是开始公开质疑内卫队长领导的合法性与能力。
“各位兄弟姐妹,我们现在面临的困境,根源在于低效和无能的指挥!”
钱老板在一个小范围的集会上,挥舞着短胖的手臂:“死守待援?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我们都饿死渴死吗?这是拿所有人的生命在做无谓的赌博!”
另一个刘女士则更擅长运用技巧,她会找到那些焦虑的伤员家属或饥饿的家长,语重心长地说:“不是我们不感激他们的付出,但专业的事情应该交给专业的人。
管理物资、组织生产自救、优化资源配置这需要更精细的算计,而不是简单的军事命令。
有些人可能更适合去站岗放哨。”
他们的核心诉求愈发清晰。
要求成立一个所谓的临时管理委员会,由更有管理经验和效率的人(即他们自己)来主导物资分配和决策,架空甚至取代内卫队长的指挥权。
他们鼓吹的“能者多劳,多劳多得”,实质上是在为他们未来可能推行的、更利于他们及其拥护者的分配制度造势,并借此拉拢那些身强体壮、同样不满现状的人。
他们刻意夸大物资短缺的严重性,并暗示甚至明指队长团队可能中饱私囊或偏袒亲信,以此不断侵蚀队长团队的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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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主张的“组织更冒险的队伍外出搜寻”,并非真的急于寻找物资,而是试图借此机会组建只听命于自己的武装力量,从而获得与内卫部队抗衡的资本。
他们的目标从来不仅仅是多一点食物或水,而是这个困境堡垒的最高领导权和控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