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风子垣修炼完毕,回到自己的住处。
“吱呀——”,
风子垣推开自家小院的木门,还没等他迈进院子,两个身影就从角落里窜了出来,堵住了去路。
“风子垣!你小子总算露面了!”
一声怒吼震得风子垣耳膜嗡嗡作响。他定睛一看,堵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刚从“惩戒堂”放出来的史良和江童。
两人鼻青脸肿,眼圈乌黑,活像两只斗败的公鸡。显然,二人在“惩戒堂”的大狱里吃了不少暗亏。
“哟,这不是史大少和江公子吗?怎么,‘惩戒堂’的伙食不合胃口,出来觅食了?”风子垣斜倚着破败的院门,语气轻佻,带着一丝嘲弄的戏谑。
史良一听,额角青筋暴跳,怒火瞬间点燃了他的理智。
“少废话!上次你放火的事儿还没跟你算账!今天非得把你揍成猪头不可!”
说着,他怒不可遏地一脚踹向院子里的水缸,“砰”的一声巨响,那厚实的水缸瞬间四分五裂,碎片飞溅,水流如注,倾泻而出,溅湿了他的脚面,但这怒火中烧的史良此刻根本顾不上注意这些。
风子垣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冷冷地说道:“怎么?找不到出气筒,就找一口缸撒气?你也太没出息了吧!像个小孩子一样!”
“你小子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史良恶狠狠地瞪着风子垣,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敢不敢跟我去‘演武台’单挑?”
江童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跳出来帮腔,指着风子垣的鼻子骂道:“你个胆小鬼!只会玩阴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就光明正大地跟我们打一场!别像个娘们一样躲躲藏藏的!”
说罢,两人气势汹汹地撸起袖子,摆出一副要将风子垣生吞活剥的架势,仿佛两头被激怒的野兽,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
“我说你没出息,像个小孩子一样,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
风子垣双手一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还有,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们两个蠢货的要求?单挑,脑子进水了吗?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单挑?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不然我又要发飙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他故意搓了搓手指,指尖仿佛有火星闪烁,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和警告,仿佛在说:你们要是再敢胡搅蛮缠,我就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
史良和江童脸色骤变,上次被风子垣吓得屁滚尿流的场景瞬间浮现在脑海中,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头顶,让他们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们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原本嚣张的气焰顿时熄灭了一半,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畏惧。
史良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梗着脖子说道:“你……你可别乱来!我就问你,单挑,敢不敢?你要是怕了,就直说!”
他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就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就在这时,一个温婉悦耳的声音如同天籁般从院外传来:“风师弟,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