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老师……”
平日里挨揍最多的木叶丸,站在天天的碑前泣不成声。
一旁的萌黄和乌冬同样面色沉重,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
两座崭新的墓碑伫立在在陵园内。
碑文是纲手一刀一刀亲手刻画出来的,每一道划痕刻在石碑上,也刻在了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痛到麻木的时候,竟也忘记了哭。
整个葬礼简单匆忙。
鸣人站在人群的最前面,掰开了手里的两只黏在一起的冰棒,在两座碑前一边放了一只。
“天天姐,我知道你不爱吃,但是好色仙人没人和他分的话会吃坏肚子的,委屈你一下,将就将就吧……”
“走吧,鸣人。”鹿丸把手里的花轻轻放在天天碑前的台子上,拍了拍鸣人的肩膀,“早点破解出暗号,才能让他们的牺牲没有白费。”
鸣人最后看了一眼两座碑,一言不发的跟着鹿丸离开。
丁次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在天天的碑前多放下了两袋薯片。
只是薯片看起来有些陈旧。
蹲下搁置薯片的时候,丁次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三年前天天笑着对自己说的:
“你真的很棒了啊,丁次,能够坚持这么久。”
“你果然像鹿丸说的那样,是一名强大且温柔的忍者呢!”
“不过,打这种垃圾没必要拼上性命的,毕竟-—”
“丁次你要比这垃圾有价值的多!”
除了父亲和鹿丸之外,天天是第一个认可自己的人。
抬眼看见冰冷的石碑,丁次只觉得鼻尖有些发酸。
更多的人只是来匆匆的放下一朵或白色或黄色的菊花,静默的站了一会儿。
“凯老师……为什么天天会……”
小李双拳紧握,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李呦,我们是忍者,忍者执行的任务必然伴随着风险,这次是天天,下次或许就是你我了。”
凯抬手搭在小李的肩上,感受到小李颤抖不止的肩膀,凯的眼中划过一丝心疼。
“李!想哭就哭吧,这一次是被允许的。”
“凯老师……”
在得到允许后,小李的眼泪夺眶而出。
在人群将近散去的时候,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的黑长直男人抱着一束向日葵轻轻的搁置在天天的碑前。
沉默的站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想说的话,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或许,从那次我没有勇气说出口开始,就注定了再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