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又遇顾人

外人只道我们琴瑟和鸣,却不知同榻多年,他始终守在帘外,连衣角都未曾真正拂过我的指尖。

我们最近的距离,也不过是门扉半掩时,他影子在月光里轻轻擦过我的鞋尖。至于那些无人知晓的长夜,唯有案头一盏青灯、几缕月光,伴我度过。

腿侧那道浅痕,原是去年春日整理花架时不慎被竹枝划破。血珠渗出时,我正独自攀折一枝探进屋内的杏花,想插在瓶中让它多活几日。

他不行时就会打我咬我、打我,我胸部的伤疤就是他咬的。”说着,卢月拉开衣服露出了胸脯。

又喝了一杯酒后,她说:“人家说守活寡,我这还不如守活寡,稍微有点反应就完事了。”

说着,卢月发出尖锐的笑声,声音穿透了夜空,无比凄凉。

又喝了一杯酒后,她说:“那天我去田里干活,因为担心弄脏裤子,我把裤子挽到了大腿根部。结果一个村里的年轻人给了我一个苹果,被婆婆看到了,她不停地掐我的腿,说让我在外面勾搭野男人。我长得漂亮,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