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易中海下班回来,脸色更加凝重。他在厂里也感受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氛,车间主任被叫去开会,回来后面色严肃地强调生产纪律,还隐约提到“提高警惕”、“发现异常及时报告”之类的话。他本能地觉得有事发生,却又摸不着头脑。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
阎埠贵也从学校同事那听到了点皮毛,大家都不敢明说,只是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和含糊的词语“听说西边...”、“上面好像很重视...”。
晚上吃饭时,他忍不住跟家人嘀咕:“这世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啊...怕不是又有什么大动静?”他小眼睛里闪烁着算计和不安,试图从这模糊的信息中分析出点什么对自己有利的东西。
只有钟铭,跟个没事人一样。晚上照旧钻进空间,巡视他的王国。面粉送走了,仓库区空出大片地方,正好规划新的种植区。
“嗯,下次种点啥呢?棉花得扩大,还得弄点稀罕水果...对了,试试种点花生?榨油香!再找些烟草来种种?未来可以跟我某个小微企业合作合作?”他摸着下巴,又开始琢磨“创收”门路。至于外面因为他掀起的、却被严格限制在一定层面的波澜?呵,关他屁事。深藏功与名,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根本没人会把这种惊天动地的事和一个半大孩子联系起来,这让他安全感十足。
他甚至有闲心用意念抓了只空间里养的肥鸡,做了叫花鸡,啃得满嘴流油。
“嗯,手艺见长!不过还是得督促傻柱好好练手艺,以后可以当自己的‘御用厨子’”。他得意地想。
然而,钟铭这份悠闲并没持续多久。
几天后的傍晚,街道办的王主任突然亲自来到了95号院,身后还跟着两个表情严肃、穿着干部服的生面孔。
王主任没像往常那样先跟易中海阎埠贵打招呼,而是直接问道:“钟铭同志在家吗?”
全院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