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像翻书页一样,一天天的又过去了好些天。
这几天钟铭总觉得浑身有些不得劲儿,吃饭也不香了,连去空间里吃东西和外出寻找新物种都提不起太大兴趣。
他这些天,每天搬着小马扎,坐在中院老槐树下,眉头拧成了个疙瘩,思考了整整十天十夜(他自己计算出来的)。
“到底缺了点儿啥呢?”钟铭叼着根草棍,眼神放空,“傻柱做饭手艺一天比一天好,自己的私厨计划渐渐变成现实,许大茂?他依然是那么贱,一点都没跟着铭爷我学到好。那个易中海依旧不敢道貌岸然,贾张氏已经不敢再提老贾……没什么不对劲,一切都很正常啊……”
忽然,他猛地一拍大腿!
“啪!”声音清脆响亮,把旁边正撅着屁股弹玻璃珠的刘光天吓了一跳。
“哎呦喂!我知道了!”钟铭眼睛唰地亮了,如同黑夜里突然亮起的探照灯,“是四合院的保留节目,全院大会!自打铭爷我众望所归、全票当选本院唯一的、真正的联络员之后,竟然一次正式的全院大会都没开过!这不对劲!实在是大大的不对劲!没有全院大会的四合院还是四合院吗?这可就让四合院失去了灵魂了!”
再说了,失去全院大会的四合院,不就好像西方失去了耶路撒冷吗?所以,这四合院全院大会好啊,得开啊!
说干就干!钟铭腾地站起来,气势十足地朝着院子里吼了一嗓子:“傻柱!许大茂!滚过来!”
声音如同炸雷,震得前院刚刚出生的阎解旷都被吓的尿了阎埠贵一身。这下子可把阎埠贵心疼坏了,都是珍贵的童子尿啊,可惜了!
钟铭吼完不到三秒,傻柱和许大茂就连滚带爬地跑了过来。傻柱手里还拎着炒勺,许大茂嘴角沾着偷吃留下的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