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正巧从旁边经过,嘿嘿一笑:“刘大师,这您就不懂了吧?我看咱们易委员这模样,怕是比捡了钱还美!估计是铭爷答应他的那事儿,有门儿了!”如今在这港岛新95号四合院,互相称呼基本上都是按各自头衔或者未来头衔,按铭爷的话讲就是,工作的时候要称职务。就是铭爷说这话的时候钱老三笑的有些奇怪,也不知道为什么。
刘海中闻言,胖脸上顿时露出羡慕嫉妒恨的表情,看着易中海消失在月亮门后的背影,酸溜溜地哼了一声,转身对着刘光福吼道:“腿蹲下去!没吃饭啊?瞧瞧人家,再看看你!”
刘光福:“……” (我招谁惹谁了?)
易中海可没工夫理会别人的酸水。他一头扎进自己的书房,反锁上门,将那些药方和治疗单珍而重之地锁进抽屉。然后,他拿出王曼妮的名片,摩挲着上面娟秀的字迹,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曼妮……等着我,用不了多久了……”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重振雄风后,与这位娇媚动人的女记者花前月下、探讨“人生理想”的美好场景。
接下来的日子,易中海严格按照布朗医生的嘱咐服药,每周准时去诊所接受那据说能“刺激神经活力”的物理治疗。其实就是某种低周波电疗,感觉挺好,可效果没有。
虽然身体上没感觉有什么立竿见影的神奇变化,但心理上的暗示作用却是巨大的。他觉得自己腰杆更直了,底气更足了,连带着在外面进行“易公知”演讲时,那份“忧国忧民”里都透着一股子莫名的自信。
他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在与王曼妮的电话联系中(他以“核实稿件”为名,主动打过去几次),流露出一些对未来的“规划”和“期待”,暗示自己虽然忙于社会活动,但内心也十分渴望家庭的温暖和情感的归宿。
王曼妮在电话那头总是笑得恰到好处,言语间带着崇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更是让易中海心痒难耐,治疗起来越发积极。
这一切,自然都落在了钟铭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