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一看你就没琢磨好事,走吧,去看看你那些东西。”
野玫瑰起身便是荡起一阵香风,翘臀微晃朝着房门走去。
赵海帆随同她去了一楼厨房密室。
看着架子上摆放的东西,赵海帆有种难以言喻的欣喜:“我这些用来执行任务的家当也算命运多舛,从废墟榻楼小密室跑到铁路线附近的地畔,然后又来到了沪西。”
“于是,你就更想见到把东西带过来的那个人了?”
野玫瑰拿起飞镖,做了一个要对着赵海帆脖颈扔飞镖的动作。
赵海帆没什么反应,一直就看着架子上的东西。
野玫瑰把玩着手里的飞镖,笑问:“你就不怕我来真的?”
“暂时,你还没有叛变,不会对我来真的。就算有朝一日,你叛变了,对我来真的,也奈何不了我。”
“夜鹰,你的战绩很辉煌,但我劝你不要太狂。也许以后,你刚好就栽到了一个女人手里。”
野玫瑰说话的时候,手里的飞镖已经跑到了赵海帆手里。
赵海帆的速度太快,让她根本没时间反应。
“赵老板,我很好奇,你跟某个人,谁的速度更快。”
“你说的可是,你麾下那个顶级杀手,帮我取东西那个人。”
“嗯。”
野玫瑰迟疑良久才应了一声。
她还没想好,是不是该让赵海帆见到那个人。
离开了密室。
赵海帆问道:“他是谁,他在哪里?”
“今晚他就在这里,如果你想见他,必须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好。”
“今后,千万不要质疑我会不会叛变,每次听到叛变二字,我心里都会一阵绞痛。”
“因为你没有受过刑,所以总是无法想象,到底什么样的痛苦才能让一个立场很坚定的人叛变?”
赵海帆看着她。
野玫瑰很落寞的点了点头。
不敢去想,自己将来会是什么命运。
而现在,她也学会了关心夜鹰的命运。
“你知道吗,日本人想把你的肉割成几千块,喂鹰呢。日本驻沪上领事馆有人大吼,夜鹰终将被鹰吃掉!”
“这话谁告诉你的?”赵海帆忍不住问道。
“谁告诉我的,不能让你知道。哪怕自己人,也不能互相之间交集太多,军统上海站出了这么多乱子,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野玫瑰上楼梯时似乎有意让自己的水蛇腰轻颤,“戴老板被军统上海站折磨得吐了血,愤怒之外,更多的是惋惜和心痛。”
走到二楼,赵海帆才说道:“愤怒就够了,惋惜和心痛大可不必。自古以来,功过不能相抵。干特工的,不管之前多么大的功劳,之后都会为自己的罪过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