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一旦被军管会听到,再次将她捉回,还有生路吗?
满腹怨气的贾张氏回到四合院时,学校的假期尚未结束,门口守望的闫埠贵顿时大吃一惊:“老太婆,你怎会在此?来找我们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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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原本火气已重,如今听了闫埠贵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吼不止:"你怎么不认识我了,闫埠贵?不是因为去天香楼吃饭,我会遭这么大的罪吗?你给我记着,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贾张氏痛骂,院子里的不少居民都被吵吸引过来,一见真是她,大家都诧异万分。
从前的贾张氏体态丰满,而今消瘦至变了样子?虽遭呵斥,但闫埠贵心中却有种莫名的窃喜。
从贾张氏现在的表情就能看出,她在被抓捕期间一定受了不少罪。
一想起这,阎埠贵心里不由得痛快!让你诬告我?让你尝到了滋味吧!
听到屋里的动静,贾东旭急忙奔出来,看到贾张氏后,泣不成声地扑进了她的怀中。
“妈,你终于出来啦,我们赶紧回家吧。”
看着儿子激动的脸庞,贾张氏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深知关键时刻只有孩子关心自己。
“嗯,我们回家去。”
贾张氏道。
“旭儿,赶快给妈炖点儿肉来,我都快馋疯了。”
她说。
贾东旭应声点头,找出前一天剩下的炒菜,看到贾张氏迫不及待的模样,他直接开口道:“妈,既然你都已经出狱,是时候考虑让淮茹过门了吧?”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愣了一下。
她万万没想到,在回到家里,贾东旭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看来她这个当妈的确实有点多余,连孩子的婚姻都被遗忘在一边。
原计划对贾东旭爱搭不理,可随后一想,嘴角又勾起一丝笑意。"你的婚事本来年初就应该敲定了,如今拖的时间太久了。”
“好,我明早就去找个媒婆谈谈,定个日子这周就举行婚礼。”
“妈,你要说的是认真的吗?”
贾东旭眼中有光彩闪烁,这个时代的人几乎都没体验过自由恋爱,两人见面后若是双方家庭认同,便会直接谈婚论嫁。
他们贾东旭与秦淮茹甚至只是短暂相见过一次,但这一次已经足矣让他对秦淮茹深深眷恋。
最近这一个月他夜夜做梦梦到她,即使冬日的早晨也要多加一条短裤才踏实。
婚后的生活会是完全不同的。
那时想怎么着便怎么着了?
看着儿子毫无出息的一面,贾张氏不由轻叹一口气。
若不是血缘之亲,此刻她或许已经说出那些不客气的话语了。
但她最终还是无奈地微微点头。"这件事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任何变故。”
“我明天找媒婆商定就万事大吉了。”
贾东旭满脸欢欣,为贾张氏舀来一碗水。
“妈,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啦。”
他又劝慰:“妈妈你自己要补充营养,喝点水,你在派出所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虽然话语是宽慰,但贾张氏听了,内心仍有疙瘩。
对于儿子的事,虽然有些不满,但对于他的婚事还是充满关切。
第二天天还没亮,媒婆揣着十块彩礼前往秦淮茹所在的村,一切如贾张氏预测般顺利进行。
尽管贾张氏身处困境,这件事与贾东旭并无瓜葛。
秦淮茹本意只是向往城市生活,嫁给一名工人,她何尝会在意贾张氏的境遇?因而秦家人满心欢喜地接受了聘礼,并约好这个周五举办婚礼。
贾家也要趁此准备新婚物品。
在贾张氏得知这个喜讯时,她面露欣喜。
贾东旭一下班归来,兴高采烈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东旭,你的婚事已定,我们周五结婚吧。”
接着她吩咐道,“你要跟院子里的人都说说,那时各家各户都要来热闹庆祝。”
她特意提醒:“特别要记住邀请何雨柱。”
贾东旭听到不必像平日那样独自待在房间,心里很是振奋,但一想到还得通知何雨柱,又有些困惑和不快。"妈,你知不知道我和傻柱那个 之间的关系啊。
要不是因为他多事,你也未必会被抓去劳动改造。”
“如今我们的事成了,难道要他分享喜悦?”
他皱眉不满,“他来了也不一定肯赏脸出席。”
贾张氏却笑看着儿子怒气的表情,轻摇头。"咱们是同住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和我们的不快总不能持续一辈子。
你没看到过年的时候何雨柱家中丰盛的食物?他常去天香楼买饭菜,这些时候挣的钱还没花出去过。”
“他是现在院里最富有的人之一了,随礼怎能吝啬?”
她继续推测,“估计随礼他怎么也要准备十块八块的,少了都不太拿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