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嘴角从翘起到紧闭,眉头紧锁。
李剑垚这样的谶语也不是第一次了,从山城到西域,从京城一见到调往花城,每次都是准的很。
“有那么邪乎?”
李剑垚拿出一张纸符,给老丁头看了看。
“这封建迷信?”
“放地上。
燃!”
纸符爆出一道火光。
“你看,没有接触的,道门小把戏。
我并不是说我会玩火,而是说我其实也会点别的,但虽然我还年轻,也不能妄泄天机,多活几年总是好的。
对了,龙虎山活着那个辈分最高的如今是我师兄,你是江西人,一定知道那地方有点门道的。”
老丁一手摸着脑袋,一手敲着手指。
“没病能生病吗?”
“瞧瞧,我是干嘛的?”
递出个纸包,
“里面的药丸子,需要生病的时候就吃一粒,吃完了嗜睡,精神状态看起来不好,你眼睛再闭小点就行了,别总瞪着眼珠子,让人一看你就是装的就行。”
“这。。。有解药没?万一我有点什么事呢?”
“你为啥装病?你不能有别的事,你病了,什么事都不能办,谁的事都不能办,只能在医院或者在家休养。
一年而已,很快就过去了,或许你习惯了在床上躺着的感觉也说不定呢?”
“你可滚犊子吧!老子一天不去军营都难受,要不是你邪里邪气的,我早就把你撵走了!”
“嘿,好心当驴肝肺是不是?
不管怎么说,我的建议是你病了,有些事一旦波及到,无论是谁,是什么级别的人都难过坎。
就像这场风,站在一定的角度上,那是应该的,但是站在另外的角度上,却是不应该的。
但很多人都在这场风中受伤了。
说要改造精神层面的的错误,却物理层面的破坏了古迹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