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淼有一瞬间的耳鸣。
完了。
他怎么来了?
当即从宴墨白腿上起身。
反观宴墨白,面色无澜,菲薄的唇上甚至还沾染了一点她的唇脂,鲜红妍艳,却依旧神情极淡地看着踹开厢房门的男人,好似被撞破奸.情的不是他一样。
宴长景脚步虚浮地跨过门槛进来,指着他们两人,原本惨白的脸色变得狰狞:“你们......你们......”
你们半天,愣是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全。
大概是被宴墨白不做声只看着自己的眼神所慑,宴长景又直直指向宁淼。
“你这个不知廉耻、水性杨花的女人,刚刚在茶楼私会一个,现在又来勾.引一个!”
宁淼抿唇,不知该如何解释。
先前,她还能理直气壮说自己跟宴鲲鹏清清白白。
可如今,事实就摆在眼前。
“兄长觉得我只是被勾.引吗?”宴墨白清冷出声。
末了,又未等宴长景回答,接着问道:“谁能勾.引得了我?”
宴长景跟宁淼都很意外他这么说。
言下之意,并非是受她勾.引,而是他自己愿意。
宴长景最是难以置信。
怎么会?
一直以来,两人的关系不是都不好吗?
先前,他不是还要将这女人杖毙的吗?
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