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你死到哪里去了?”
宁淼走到几人近前站定,弯唇:“离开了,又回来了。”
金氏没听懂:“什么意思?离开?”
“嗯,离开侯府,大公子已给我和离书,我自是要离开的,只不过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未办,所以回来了。”
宁淼不徐不疾道。
金氏震惊。
和离书?
她儿给了这女人和离书?
“什么和离书?我怎么不知道?”
“当然是官府盖过印的和离书,大夫人不知道,那是你们母子之间的事。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么大的事,大公子没跟大夫人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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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气结更甚,脸色很难看。
突然想起什么:“是不是因为宴墨白?是不是因为宴墨白,你跟长景才会和离?”
“我刚刚已经说了,请大夫人慎言!”
“大夫人难道不知道,二公子跟宁王妃的嫡妹袁姑娘已定情,不日皇上就会赐婚,大夫人的这些话若传到宁王府或者镇远大将军府,可就不好了。”
金氏再次震惊。
这些她也不知道。
宁淼的声音还在继续。
“前天夜里,我与朋友小酌,喝醉了,言行无状,路上差点被马车撞,二公子恰好路过,救了我。是我赖着二公子不放,他无奈之下,点晕了我,抱我进府的。”
“他已最大可能的避嫌,将披风将我包裹,以手臂托我,手掌都未碰我身。将我送到芳菲苑,他就离开了,全程有春兰陪同,她可作证。”
宁淼边说,边看了一眼宴墨白。
见他眸色深深,情绪不明。
她再次叮嘱金氏:“所以,请大夫人不要听到风就是雨,一定慎言。”
金氏看看她。
是这样吗?
宁淼又道:“我若跟二公子有私情,我就不会离开了。”
“那你又为何回来?”宴墨白开口问了第一句话,声音清淡,喜怒不辨。
“为了跟大夫人拿解药。”宁淼道。
宴墨白面露微讶。
金氏脸色转白。
宁淼接着道:“当日大夫人说,在我膳食里下了一种毒,此毒有三年之期,三年内对我毫无影响,三年之期到,若我不服解药,就会毒发,必死无疑,我既已与大公子和离,自此便与永昌侯府无关,请大夫人将解药给我,我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