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淼心头大喜。
虽然她对宴墨白一直很有信心,但这种事风云诡谲、瞬息万变,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能保证百分百。
终于尘埃落定。
她可以出去了吗?
立马起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牢室门前突然传来响动,她回头。
便看到是狱卒在开她牢室的锁,在狱卒的边上,眉目如画的男人长身玉立。
“宴墨白。”她眸色一喜,当即迎了过去。
门开,宴墨白走了进来,展臂将她拥入怀。
紧紧抱住。
默然抱住。
抱了好一会儿,都未见宴墨白说一句话,宁淼微微拢眉,觉得他不对劲。
自他怀里抬起头去看他,却又只能看到他有些绷紧的下颌。
“怎么了?不顺利吗?”宁淼问。
不应该啊!
宁王都关到诏狱里来了,应该是顺利的才对。
难道出了其他岔子?
“没有,很顺利。”宴墨白终于开了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宁淼还是觉得他有些不对,情绪不对,但她也没有多问。
只以为他是因为宁王的事。
毕竟宁王是他的恩人,曾经感情深厚、生死与共的两人,最后却生死相对、你死我亡,换谁心里都不好受。
弯唇,她安抚地轻轻拍拍他的背。
不知是因为她的动作,还是他想起了什么,她后仰看向他的时候,见他眼里晕上几许红色。
她连忙转移掉话题:“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嗯。”
“绝对安全了吗?我跟孩子都绝对安全了吗?”宁淼有些不太敢相信。
“嗯,安全了。”
“那我们走吧。”
这地方她实在不想呆。
“宴墨白,你没发现我身上都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