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墨白垂眸看看落在自己腰身上的手,弯唇。
“你这是在同情我吗?”他问。
宁淼靠在他背心上的脑袋微微摆了摆:“不是,是心疼。”
心疼?
宴墨白对这句话并不陌生,她很早以前就跟他说过。
那次是在马车上,她勾.引他,手指隔着他的衣物抚他背上的鞭伤,她问他:小时候很苦吧?
他说,他的过去跟她无关,她就回了这么一句给他,说:我只是......心疼你。
那时,并未出自真心。
宴墨白攥住落在自己腰身上的手腕,将宁淼自背后拉到了跟前,面对着自己。
他望进她的眼睛。
宁淼知道他在看什么,轻轻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