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官女子(女人净身后称官女子,有地位的官女子可以被册封为女官,例如前文提到的时祈女官)惊恐的声音传了进来,“君后主子,太女君主子疯了!”
江婳婉皱起了眉头,在她已知的记忆里,秦温尔上吊以后,原身探过秦温尔的鼻息并检查过秦温尔的心跳。
秦温尔绝对是死的透透的了。
一个死人,还怎么发疯?
君后光是听到太女君三个字就觉得厌烦,他怒声让人把秦温尔带过来。
不过片刻,一个身着浅灰蓝色衣裳的男人被人架了进来,他嘴里正在不停念叨着,“疯了,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我一定是在做梦,女人怎么可以抛头露面,怎么可以入仕为官?还什么《男则》、《男训》,太荒谬了,真是太荒谬了……”
江婳婉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秦温尔,她眸光闪了闪,试探着询问道,“赵方铭?”
秦温尔猛地抬起了头,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江婳婉床前,用力扯住了江婳婉的衣袖,“江婳婉,你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谋杀亲夫……”
江婳婉唇边泛起笑来。
这事情可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江婳婉怕赵方铭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言论,从床边抓起一块手帕,粗暴的塞进了赵方铭口中。
她对时祈吩咐道,“孤此次意外落水,对太女君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把他的精神都刺激的不正常了。你把人送回锦绣宫里,锁好宫门,让他在里面好生静养,争取早日恢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