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霖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魔咒般响起,“贤君主子,大殿下腰间挂的那个荷包……那荷包上的针法,怎么那么像你衣服上的花纹?”
白霖短短的一段话,如同惊雷炸响,一时掀起千层浪。
上官序几步走到了陆今疏身后,然后又眯着眼睛,打量了凌姝骄腰间那个荷包许久,他的神色渐渐变得震惊,“好像真的一模一样啊。”
凌姝骄一把扯下自己腰间的荷包,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却又强行的恢复了正常。
这荷包的确是陆今安绣的,但她和陆今安从前也并没有私情。
这个荷包是个残次品,陆今安当时绣了一半就掉了,是被凌姝骄无意中给捡到的。
凌姝骄从前最爱戴着这个荷包,但自从陆今安(陆今疏)嫁给凌姝墨之后,她为了不给陆今安找麻烦,就再也没有佩戴过这枚荷包。
只是,虽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戴出去展示,但凌姝骄却时常把它收在袖子里把玩,这荷包只有一面绣了花纹,她常常把空着的那一面对着外人,所以并不担心别人发现这荷包的机密。
凌姝骄的心在这一刻沉到了谷底,她如今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凌姝骄懊恼自己当真是太不小心了,而站在不远处的傅亦尘却垂下头,以此来掩饰自己上翘的嘴角。
陆今安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