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舍外面的一众宾客,都伸长了脖子等结果,他们千盼万盼,终于看见门被从里面推开来。
凌姝墨和陆今疏并肩走了出来。
凌姝墨朝着凌姝骄拱手,“今天的事情都是一场误会,这背后操纵设计此事的人,想要借助此事,来离间咱们姐妹之间的感情,当真是心思歹毒。”
凌姝骄心里长松了一口气,凌姝墨能做到这么平静的来跟她说话,想必是见到了今安(陆今疏)的清白。
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并不大,她心中那样惴惴不安,完全是忧心陆今疏惹恼了凌姝墨,往后在东宫的日子不好过。
凌姝墨向凌姝骄释放了善意,之后又大声的呵斥站在周围的仆婢,“你们这些人是没长眼睛还是瞎了?没看到大殿下的腿上还在渗血吗?一个两个的,不赶紧去请大夫,在这里跟木头一样站着。既然你们长了脚却不会用,依孤看那就全砍掉好了。”
周围的仆婢们这时才像是如梦初醒,一个两个的匆忙的去找大夫。
原本等着看好戏的白霖如今,正努力掩饰着自己眸底的不可置信。
陆今疏的身体就算是清清白白的,但大殿下身上那个荷包做不得假,他们之间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牵扯。
如今,太女殿下不愤怒就罢了,居然还如此亲近的牵着陆今疏的手。
他冒着天大的风险,往陆今疏酒杯里下药,可不是为了看到如今这个,不痛不痒的结果。
白霖十分焦急的对凌姝墨说道,“殿下,你可千万不要被贤君主子骗了。臣侍刚入宫的时候,在文绣院里当过两年的职,贤君主子衣裙上的这几朵荷花,绝对和大殿下荷包上的花纹,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贤君主子蓄意勾引大殿下,这是在给东宫蒙羞,完全不把殿下您放在眼里。”
(玄幽帝国七皇子)上官序对于针织刺绣完全不感兴趣,他看不出来这荷包和陆今疏的衣服是否有关系,但他的八卦之心正蠢蠢欲动。
上官序对着凌姝墨施了一礼,“尊敬的赤沙太女殿下,我身边的侍从如墨是个精于刺绣之人,也不用劳烦这位公子去别的地方找人了,如墨只需要近距离看一下荷包和衣裳,就能分辨出它们是否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陆今疏看着白霖,尽管对方已经极力掩饰自己眼下的得意,但他很清楚白霖是怎样的幸灾乐祸。
陆今疏面上维持着得体的浅笑,心里却是不屑的骂了白霖好几句“蠢货”。
别说经过方才屋子里那几句话,凌姝墨已经决心保下他了。
就算是太女殿下真的认定了,他和大皇女殿下通奸,也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在场的众人说他是清白的。
如今这里不仅有众位皇女皇子,玄幽帝国的六皇女上官染,和七皇子上官序都在场。
东宫今天要是在玄幽帝国使臣面前,出了皇女和太女殿下的侍君有染,这样天大的丑闻,凌姝墨和凌姝骄马上就能感受到,皇帝陛下的雷霆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