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纪继续道:“我又没说治不好!”
凌槐绿急了:“师父,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啊,你这样吊着人,真的很讨厌知不知道?”
老纪按了按裴观臣的腿:“年轻人要有耐心,这么急干啥?”
他检查完毕,洗了手,坐下慢悠悠端着茶,这才开口道:“上头给我平反了,让我去江城那头医院当主治大夫,我是不大乐意去的!”
他年轻时留洋,也是怀着一颗悬壶济世的心。
后来战乱,也去前线抗战。
再后来,就遭遇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把一生志向都给磨灭干净了。
便是现在还了他清白,他也没那曾经的雄心壮志。
凌槐绿也明白这些道理,没上赶着问他为啥不去。
老纪喝了口茶:“但我有个师弟,之前一直在米国,去年回国定居,他是有名的骨科一把刀,我给他说了你的情况,他表示要亲眼看一看才能下定论!”
凌槐绿惊喜不已看向裴观臣。
裴观臣踌躇着,他这边的事业刚开始发展,肯定是走不开的,还有小绿那边,包子铺店面也在装修中,暂时也脱不了身。
凌槐绿见他不说话,急忙道:“哥,我那里随时都可以走的,你看看,我们啥时候比较合适?”
裴观臣拍拍她的手,问老纪:“师父,你那位师弟,是以后都一直在国内,还是暂时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