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阵恍惚,昨天家里没外人。
裴观臣背心这个印子,一看就是被人给咬的。
再看外面穿的衬衣上也有,那证明这人咬的很用力,估计皮肉都开裂了。
谁咬的?
难道是......
她吃力想了许久,也没想起来,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咬裴观臣。
她收拾脏衣服的同时,裴观臣已经下了两碗面条,放了点熬好的猪油和青菜,一人打了个荷包蛋。
“先吃饭!”
怕染血的衣服不好洗,凌槐绿将衣服扔盆里搓了搓先泡着,这才出来吃饭。
她端着面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哥,你胸口的印子,是....是我咬的?”
穿着淡蓝色衬衣的裴观臣:“不然呢?”
凌槐绿心虚无比:“我....我为啥要咬你?”
裴观臣叹了口气:“你做梦,非说自己先抢到的卤味蹄膀,说什么也不放,小绿,咱们不缺钱,回头就买点蹄膀回来卤上吧!”
凌槐绿的脸险些埋进了面里,她.....她有这么馋肉吗?
才刚吃过早饭,严禁过来了。
“我妈让我过来问问,你们最近要不要豆角,我家的豆角结太多,她吃不动了!”
凌槐绿瞧他那模样,一看又是加班了:“严哥,你咋又上夜班了?”
严禁很憔悴:“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唉,算了,跟你没关系!”
凌槐绿就猜测,他这是在忙陈红军的案子。
“陈红军还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