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十年代,这种小门面发廊几乎遍布每个城市。
有的多少还掩人耳目,还真就有个老板娘像模像样给人推个头发刮个胡子之类的。
有的发廊就很离谱了,里头连个剪头发的推子都没有,成日里就只有一两个女人大喇喇坐在门口跟人嬉笑聊天。
她前世从刚从乡下回来,为了洗头麻烦,想剪个短发,就差点进去这种地方。
那老板娘看她就跟见着肥肉一样,不停游说,说能带着她挣钱,只要在她店门口,天天坐着就有钱拿,把凌槐绿给吓坏了。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对于这种光线昏暗,门面狭窄的发廊,她都有阴影。
发廊老板娘就是这个时候下楼的:“怎么了?这是?”
旁边就有人七嘴八舌说了蔡田跟凌玉娇的事。
老板娘约莫四十左右,浓妆艳抹,穿的很是暴露,闻言瞥了蔡田一眼,目光随后又落在了凌玉娇身上。
“小蔡,既然你女朋友找你,那你还是跟你女朋友出去说清楚的好,我这儿是正经做生意的地方,别回头因为你们闹得难看!”
蔡田急忙解释:“不是,王姐,我跟她早没关系了,我也不晓得,她怎么突然就跑来,还说啥......”
王姐挥挥手;“没事,年轻人嘛,有事说清楚就好,你先把自己私事处理好,再过来上班吧!”
蔡田见王姐这态度,就晓得王姐是把凌玉娇的话听进去了,压根就不想再跟他多废话。
气得他扯着凌玉娇的胳膊:“贱人!你给我出来!”
蔡田将凌玉娇扯到僻静处,恶狠狠骂道:“凌玉娇,你怎么就这么贱啊,当初不是你找人警告我,让我不要再和你来往吗?咋现在又自己找上门来了?
老子这辈子,遇上你这么个贱人,可真是有够晦气的!”
凌玉娇捂脸痛哭:“蔡田,我今天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就是艾滋病,这个治不好,一辈子都毁了。
我没跟过别人,就跟了你一个,这病要不是你传给我的,总不能是我自己无端生出来的吧?”
蔡田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支烟叼嘴上:“你说说,这病都有啥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