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不归刘金萍管了:“要是好弄,仙姑也不会一直犯愁啊,可这事,总不能不办吧!”
赵秀华收起小纸条,确实,再难也得弄,她忍那个死丫头已经很久了。
赵秀华送走刘金萍就往家里去,刚进院子,就觉得院里人看她表情似乎都怪怪的,四下还有不少人打量她。
她路过楼下菜地时,瞧着里头有两件衣服有些眼熟,伸手一扯,还真就是她的。
赵秀华看了眼楼上,再看眼已经脏了衣服,今儿没风,她的衣服没道理会掉下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几天,只要她晾了家里衣服,一扭头,衣服就掉了。
“谁干的?”赵秀华在院子里叉腰骂起来:“生儿子不长屁眼的,生闺女就出去卖的恶心玩意儿。
我晾衣服碍着谁了?要背后把我衣服给丢掉,你有本事你当着我面儿丢啊,背后偷偷摸摸学耗子呢,有胆做没胆认的王八蛋,一家子早晚死绝遭报应!”
哗啦!
楼上也不知是谁突然泼了一盆水下来,将她兜头浇成了落汤鸡,闻着似乎还有一股子怪味。
赵秀华气得尖叫:“到底是谁?是哪个天杀的泼老娘水?”
她三步并两步冲到楼上,除了看到楼道里有水印子,一个人都没有,各家都在屋里没人出来。
赵秀华顺着楼道过去,就觉得谁家都有可能。
就连和她家对门,关系一向很亲近的老冯家,她都觉得人背地里看她笑话。
老冯媳妇瞧着她怒气冲冲回屋里,回头骂男人:“你看,你那两百块喂狗了吧!
她一天天阴阳怪气的,看谁都像仇人,如今连我们都给恨上了!”
老冯摇着蒲扇:“行了,你少说两句,她家最近事多,人心情不好,说话难免过分了些。
老凌都那样了,那腿一辈子好不了,工作也没了,咱做人不能再落井下石了。
她摆她的臭脸,你就当没看见好了!”
写作业的冯小红小声问了一句:“妈,我听人说凌玉娇得艾滋病了,啥是艾滋病?”
“谁让你打听这些的!”老冯媳妇拧了女儿一把:“你一天天心思不放在学习上,尽打听些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