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白露一样看着长大的孩子、师傅的转世、还是说目前的好朋友?
那些过于纠结的过去和经历,让丹恒无法在乐言面前果断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也无法把自己那些微妙而又混乱的心思,让面前之人察觉。
但。
在百年前就已经变质的情感,也让他无法放下。
丹恒想要说出的话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无法彻底吐露出。
而站在他面前的乐言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那双澄澈,如水面般倒映着自己的双眸,在此时似乎也只能看到丹恒一人。
让丹恒有种说不来的恍然感。
就好像。
在这种仅有一人的注视之下,说出什么都会被答应一样。
乐言不知道丹恒在纠结什么。
也不知道这人似乎又陷入了莫名的的弯里面。
所以此刻他只是保持着疑惑的姿态,看着想说出什么,但是卡了半天硬是什么都没说出的丹恒。
乐言稍微想了想。
感觉按照之前的对话,大概能猜到丹恒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想邀请我去列车上?”乐言问。
“…………”
丹恒默然片刻,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尽量保持冷静的脸上,也透露出了几分紧张。
乐言看了丹恒看了许久,似乎透过丹恒此刻略为紧张的表情,捕捉到了人飘忽不定又很是慌张的内心。
最后,丹恒听到乐言语气中带着微妙的笑意,正如此回答着。
乐言说:“好啊,其实也行。”
伴着这句最简单,又直接的回应。
似如春花炸开、冰川回暖。
丹恒的眼眸中泛起涟漪,略显紧张的神情彻底舒缓。
所略微顾虑的一切,似乎都在此刻化作消散的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