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再大叫了一声,余良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缺氧了。
脸上,用力的双臂上,青筋直冒。
但他深知他此刻不能松手,一旦松手,不仅白临能成功脱险,他自己也再无再战之力。
白临比他更缺氧,他的脖颈泛红肿大,插在余良双手间的手掌,怎么向外用力,怎么向下使劲,都伸不出来,成了束缚他自己的一环。
起初,他还能有点力气进行挣扎,但等到双腿也被余良缠住后,就只有腰部还能发力,但腰部发力解决不了脖颈的危机,他的脸部也开始充血,隐约间眼球也在翻白。
当然,声音也在发生变化,由连续用劲的‘啊~~~~~’,变为了断断续续的‘嗯——嗯——嗯。’
围攻余良的士兵将领们,迫切想要救援,却有些犯难。
余良的整个身体都在白临的背后,裸露在外的只有胳膊和双腿,他们两人行成了一体,像一只被钓上岸的活鱼,一拱一拱的,到处摆动。
救援的士兵哪敢用刀砍呀?这么小的范围,又不是固定目标,砍到了城主怎么办?
期间,他们还挣扎到了白袍男子身边,白袍男子双脚跳动,生怕打搅了两人的战斗,跳到边角位置,平淡的表情变得深沉,拳头捏了又松。
就在士兵手足无措,为难之际,一位将军下达了命令:“用手,用手把他掰开!”
得到命令,士兵们丢掉手里的长刀,一涌而上,使力的掰动余良用于束缚的手脚。
“松手!松手!给我松手!”有将军气急败坏,见缝插针把拳头伸进白临的背下,轰击余良的面部。
“就这样,让他们不要移动,我把他的手砍断。”
又有一名将军捡起长刀,冲向乱成一团的战团。
现在被众多士兵固定住,余良和白临确实没法再移动,这刀砍来,很大机会能砍到余良的手脚。
余良听见这声叫喊,“啊!”再一使力,移动的范围不大,但成功移动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