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三到四个陶罐,共四十人沿着大道进行的埋伏,虽然没有完全把这只重骑兵辎重队伍纳入到能攻击的范围,但三分之二还是有的。
他们快速的扔完手里的陶罐,火焰在重骑兵的身上和辎重的马车上燃烧起来。
“撤!撤!”
余良扔完手里最后一个陶罐,马上下达撤退的命令。
“撤退!撤退!”
身边的余田也重复这样的命令,听到命令的屯长、什长,也重复这个的命令,避免在战斗发起后,因环境嘈杂,这命令不能传达到所有的战士耳中。
就这么攻击了一下,重骑兵刚从迎战转变为出击,随行的弓箭手才刚把箭矢搭在弓身上。
革命军战士们转身就开始撤离了!
毫不恋战,甚至说都不叫战,一个敌军都没有接触到,全是革命军在高处单方面的发动攻击。
大量的辎重马车和重骑兵在火焰中发出哀嚎的声音,场面混乱至极。
造成这一切的战士们已经钻进了小树林中。
虽然刚才长久的埋伏让他们的身体有一些不适感,但在这种环境,生死考验的情况下,肾上腺急速分泌,硬生生把这些不适感压了过去。
他们低着头,快速的在这一片并不算茂盛的小树林中穿梭着。
一路上,大量的树枝疯狂的刮着他们的脸庞,刮出了很多血痕;同时,他们的身上也湿透了,全是在跑动的过程中,碰到的冰渣雪粒化成了水。
一部分重骑兵追了上来,他们追进了小树林。
前面还好,灌木很低,对他们的阻碍不大,大量的灌木被重甲战马强行压倒。
但彻底跑进树林后,他们继续追击就艰难了起来。
对这些重骑兵造成困扰的,是地上在冬天还顽强活着的藤蔓。
大量的藤蔓,缠绕着马蹄,让好几个重骑兵直接人仰马翻。
等后续步战兵赶来,战士们已离跑出很远的距离了。
战士们一边跑,一边判断路线。
在这里一天多的时间,他们早就熟悉了周围的环境,适应了相应的逃离路线。
按照规定的路线分散逃离一段时间后,他们在一处地点聚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