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回头，有些不理解了，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别的不说，只要不是超过三十个以上的赤红之神一起上，她们都可以在这里放心看戏，这还是保底估算数量，上限未知。你甚至说剩下的赤红之神一口气全上，然后都给杀完了都不是没可能。

“主要是这个……虽然八成应该也打不过吧，但是好像也杀不得。”

“我跟你说过的，光之神本身的概念便是灵魂中光暗之力的光这一面的显现。”

“也就是说现在是暗这一面来了，那不也没啥事儿嘛，打死就完事儿了。”

贝拉倒是很快反应过来了，一些布置的相当之远的探测器集体也感受到了外层虚空的暗之力不正常的活跃以及飞速的增长现象。

这种现象……好像也就只有在某一次偶然的探索深渊的过程中，一个类似于旋涡形态的超巨型暗之力聚合体才遇到过，那个时候也只是给远远的从边缘毛一点点数据就立刻润。

光之神的另一面……如果是那种东西，那就说得通了。

“所以这个家伙应该叫什么？暗之神吗？”

“……应该也可以这么叫，不过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家伙也不是神，而是一种现象。”

哈姆考虑了一下之后，便这么说：

“说一点隐秘的事吧……光之神本身登神所使用的概念，便是灵魂中的光，但是造就的结果，却相当剧烈。”

“成为赤红之神之中，极为重要的就是本身的灵魂这一环，原本未被篡夺的世界面貌，是灵魂之中光暗一体，协调共生。”

“但是光之神出现之后，那象征着光之一面的所有光辉，便被全部的聚合到在她的身上，然后另一面便遗留在了深渊之中。”

“从此之后光暗扭，别因为光暗之间的平衡被打破，寻常世界之中的灵魂不可能再通过赤红途径成神，这就是当时我们一大目的，只不过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光与暗这两种事物，本身算不上是两种独立的概念，本身就是一体的，只不过被以赤红之神的方式将其一半割裂。”

“所有的光都被转夺那么自然剩下的所有的暗也就也一并的聚合，因为世界只剩下这一两样东西了，然后聚合在一起的暗，就形成了外面那个东西……”

“一开始只是个毫无意识的存在，就和光之神一样……但是外面虚空那混入其中的超大量怨念，似乎孕育出来一个不得了的意识体，所以那玩意儿……”

“成精了？”

“对！……虽然很想反驳，但好像就是这个道理。”

墨菲斯托抬起头来。

在睡眼朦胧之中勉强辨认出了对方的模样，那是以他现在目前的体积都宛如蝼蚁一般的超巨型旋涡，那就是他在深渊之中唯一一次交手但是没有完全胜负的目标。

比之上一次遇到的规模更加庞大，那铺天盖地的黑暗凝聚成了旋涡的模样，那超乎想象的庞大怨念同样的伴随其中。

在隐约之间从中透露出的猩红眼眸，也微微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