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可有心悦之人?”
孟舒清还是问出来了。
她紧张的看向樊灵溪的眼眸,只见她很自然的摇了摇头。
孟舒清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来。不过马上又被提起。
“那你呢?”
这话是樊灵溪问孟舒清的,却让孟舒清一时间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孟舒清没有回答,而是又问道:“姐姐,你对凤侣之情有何想法?”
这比问她有无心悦之人还要扣人心弦。
“凤侣之情?”
樊灵溪的眼底闪过一丝厌恶,“这种不被世人认可的事情能有何想法?”
“怎么了?怎么突然如此问我?”
孟舒清立即错开眼,不再敢看她,摇摇头掩饰道,“没事,只是忽然想到了便问问。”
孟舒清能听到自己的心碎成一片一片。樊灵溪的话在她的脑海里一直回荡,好像在嘲笑着她这见不得光的心思和愚蠢的幻想。
是,她喜欢樊灵溪。
自幼便喜欢。
何时喜欢上的?也许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姐姐,也许是被她爽朗的性格慢慢吸引,也许是与她同骑一匹马策马奔腾,也许是明明不喜欢广袖裙却还能陪她一起穿……
太多了,多到让她渐渐沉迷其中。
她喜欢她们之间不正常的氛围,因为这样便可以让她贪婪的认为樊灵溪是她的。
只要是她,无论做什么孟舒清都会喜欢。
可这份喜欢是见不得光的。
锦国民风开放,男子之间成亲也时有发生,可女子是不允许与女子成亲的。
人们认为女子不可立业,与同为女子之身之人成亲是把自己往死胡同里逼。且女子本就该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便不允许她们如此浪费自己的作用。
如若让世人知晓,她堂堂右相府嫡出大小姐竟喜欢女子,出门都能被一人一口唾沫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