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安林听到动静,就睁开一只眼,看到来人后便撒起娇。
“祈年,今日好冷的,我不想练了。”
“您与我说也没办法啊。”祈年好不领情,“不如我去问问万长老?看看他老人家同不同意您休息?”
“算了。”
樊安林当下收起那出,干脆的下榻,利落的穿好衣服,等着他的便是祈年递过来的热帕子。
深吸一口气,一把将热帕子拍在脸上,热气顺着脸颊流满全身,一瞬间,樊安林就清醒不少,也暖和不少。
在樊安林陶醉的时候,祈年已经去小厨房端来了他的早膳。
自从这些日子樊安林开始苦练软剑,他的一日三餐便换了原本清淡的食物。
眼下的早膳色香味俱全,让人看着就食欲大开。
樊安林用膳一向很快,尤其是睡了一晚的饥肠辘辘。
“好了,我们走吧。”
樊安林喝掉最后一口汤,与祈年道。
这时,樊安淮突然进来了。
“阿林,今日不练了,跟我走。”
樊安淮没有给他提出问题的时间,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是让他跟自己走。
樊安林当即来了精神,也不问樊安淮是什么事,便屁颠屁颠的跟着离开。
只要不让他练剑,怎么着都成。
反正是自己的亲兄长,还能害自己不成?
樊安林抱着这样的想法,跟着樊安淮走的步伐也不免欢快起来。
樊安淮走的很快,樊安林一蹦一跳的都险些没跟上。
一路上樊安淮也不说话,而他快速的步伐也没给樊安林开口询问的机会。
路渐渐向老将军的跃山居去,樊安林随即了然,把话默默的憋回去。
“祖父。”
“祖父。”
兄弟二人站在堂前,向老将军行礼。
在其他人家,每日是要来祖父祖母这里问安的,但老将军嫌麻烦,便免去了这一习俗。
老将军正好喝完手里最后一口茶,淡淡嗯一声,示意他们坐下。
樊灵溪自然也在,只坐在那里,也不说话。
人已到齐,老将军也不废话,直接进入主题。
“今日唤你们来,使要告诉你们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