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问的没头没脑。张尘毓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身为皇子,张尘毓自然不能随意出宫,就连那年的灯会,也是他们偷跑出来的。
“怎么了?有何事?”
张尘毓以为他真的有什么事,立即收起来那副嬉笑的模样。
张尘毓的认真让吴宥辞真心开始慌起来。
他压根不知道需要发生点什么来圆这个谎啊啊啊啊!!!
“呃...这个...那个...”
吴宥辞眼神躲闪,实际上正在头脑风暴中。
半天不见说话,张尘毓的耐心逐渐消失。
吴宥辞眼一闭心一横,“您先别问,就说能出来吗?”
张尘毓觉得莫名其妙,“你都不说是何事?我又如何能知道我能不能出去呢?”
吴宥辞伸出去的手又返回来捂住自己的嘴。
吴宥辞:他说得好有道理哦...
“所以...可以吗?”吴宥辞疯狂试探。
他没想到一个问题解决了,又来了一个更的问题。
张尘毓都气笑了,恶狠狠的撂下一句“没空!”后转身就走。
“诶诶?”
吴宥辞的腿比脑子快,几乎是张尘毓移动的下一秒,吴宥辞就已经抬脚追了上去。
樊安林扭过头,和张尘冉面面相觑。
“这...”
樊安林担忧道,但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张尘冉道:“无妨,二哥的脾气我还是知道的,不会真的动气。况且你何时见过吴公子哄不好二哥了?”
听了张尘冉的话,樊安林低头想了想,随后认可的点了点头,“说得也是。”
“那我们...”
樊安林是想问,他们要不要做点什么。
张尘冉看着他,不禁好奇道:“话说,你为何不去书阁里看看?”
樊安林摇了摇头道:“其实我对古书的兴趣不大,这些日子夫子都已经放宽了对我的学业,反而是万师父,在功夫方面抓我比较紧,所以我现在分不出精力再去研究古书了。”
“今天好不容易借着书会的名义,我可以歇歇,多好啊?”
樊安林学习软剑的事张尘冉是知道的,他看着樊安林的右手因为练剑而磨出的水泡,心疼的问他,“何必呢?多累啊。”
而当时樊安林是这样说的。
“甘之如饴。”
一句话,就让张尘冉再也说不出什么。
而现在,随着时间的流逝,手心的水泡破了又好,好了又破,早已结成厚厚的茧子。
樊安林摩挲着自己的右手心,心中没有什么波澜,因为他早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