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低头沉吟片刻，然后说道：“文副阁主，我再考虑一个时辰，然后我去找你，如何？”

“好。”文天成站起就走，至于坐在上官玉对面的莫凡，他都没正眼看过。

文天成走后，上官玉脸色不太好看。

“小凡，你觉得此人如何？”

莫凡没想到上官玉会直截了当地问自己这个问题，虽然他没点出具体的名字。

沉默了一会，莫凡问道：“上官大哥，他刚才说的，派三长老去查账，是怎么回事？”

“最近有好几个分阁报告说账目出了问题，或者是拍卖品出现以假乱真，这会损害万宝阁的声誉，所以文副阁主主张由总阁派人去查账，顺便巡视整顿一番。”

“除了三长老外，还派谁？”

“还有六长老。”

“是他主张派三长老和六长老出去？”

“是啊，他说三长老和六长老为人正派，刚直不阿，是最适合的人选了。”

莫凡冷笑了一下，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上官玉不解地问道：“小凡，有什么不对吗？”

莫凡不禁为上官玉着急，不知道他是怎么当这个少阁主这么多年，还没被文天成整倒的。

“上官大哥，我且问你，三长老和六长老是你的人，还是他的人？两人被派出去之后，你在总阁中还能保持跟他势均力敌吗？”

听到这里，上官玉脸色剧变。

“说不定，那几个分阁，也是在某人指使之下，故意搞出一点账目或者拍卖品的问题，就等着总阁派人去呢。”莫凡继续说道。

上官玉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我已经认可了文副阁主之前的理念和做法，他也表态说要摒弃前嫌，现在为何还要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