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暖挑眉，回道：“是。”

墨时晏已经在旁边彻底阴沉下了一张脸。

完全没有放低自己的音量，“是不是老头子给你打的！”

“小暖，乖，把电话给我。”他像是压抑着什么怒火一样。

声音也无比低沉。

“小暖，你不用搭理他。”

明暖还没说什么。

对面那边呼吸就已经急促了起来。

显然老头子被自家孙子这冷冰冰的态度给刺激到了。

电话那边传来了老人一连串的咳嗽声。

“你！”老爷子暴怒的声音传出来，“你这个臭小子！”

他闷闷地咳嗽了两声。

好半天才缓过来。

明暖已经几次拨开了墨时晏的手。

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没关系。”

墨时晏看着自己被明暖触碰的手背。

身上阴沉的气息突然就散了一些。

“明家的女儿，明暖。”

“你妈妈是顾明珠？”

明暖挑眉，不卑不亢回答：“对。”

“我并没有认可你。”

老爷子声音严厉紧绷，“我们墨家的孙媳妇，必须得是精挑细选。”

“墨时晏那臭小子，从小就喜欢和我对着干，他既没有选人的眼光，也没有办好事的能力！他还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