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夺留的后手是什么?”
寒霜降笑道:“你真的很聪明,考虑的很全面呢。”
“这里原本还有另外两个异能者,一个囚困,一个毁灭。张先生原本打算等他们醒来之后,欣赏完他们崩溃绝望的表情,再用这两个异能杀死你们所有人。”
“但是,这中间发生了一个变故,所以张先生让他们撤退了。”
得,隐藏的对手又多了两个。
张夺那个狗东西说他一千多年前就醒了,谁知道他这么多年发展出多少下线?
钟繇朝传达室看了看:“外面那个人偶又是怎么回事?”
寒霜降转了转头,浑浊不清的眸子看向传达室里佝偻的背影。
“那是我的老师。”
这话一出,钟繇立刻就串联了起来。
“你第二次使用异能,是对他用的吗?”
寒霜降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你真的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难怪张先生如此警惕你,假以时日,你一定能杀死张先生吧,只可惜我等不到那天了。”
这下钟繇就有些搞不懂了:“你希望他死?”
“当然。”
寒霜降也是,南梦也是,他们虽然是张夺的手下,但却衷心的希望张夺能死。
琥珀嘲讽道:“做老大做成他这样,也真是够丢人的。”
“孩子,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钟繇盯着她看了一会,正当寒霜降苦笑着摇头,以为钟繇不会给她回应的时候,钟繇搬了一把轻便的塑料凳子坐到了寒霜降的床边。
寒霜降望着她,苍老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意:“真是个温柔的孩子啊。”
“我生于古老的部落,部落里信奉真神的传说。每隔十年,就要选出一个少女,向真神献祭。”
“他们说女人是肮脏的,是不堪的,所以女人不能站上祭台,只能跪在祭台之下向真神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