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素来淡定的羽倥也来了。”丝慕苦笑着摇摇头。
“好了,我走了,你再跟羽倥解释一遍吧。”雅栀没有逗留,起身离去,一个面色温润平和的红衣男子登临天平宫二层。
“羽倥师兄,连你也坐不住了?”丝慕笑道。
“我亦俗人,这么惊人的事,想一想都让人激动啊,真是羡慕那个小家伙。”羽倥半开玩笑。
“说穿了也没什么的,只是敖逊宫主之前传他的一件古术而已,他在圣鸣涧四十年,专心雕琢一术,居然练成,也算是没有枉费那些时间。”丝慕没有隐瞒。
“我也听翰谷说了,所以过来看了他一眼,的确还是外元,只是顺便找你聊聊而已,对了,你已经准备冲击凌日,很多宫中事务就放一放,专心准备吧。”
“是啊,你没见我好久都没去参与每天的日兽之战了么,想到那生死一关,我着实也是有些不安……”
此事,同样惊动了道主鸿海。
道宫之中,他看着匆匆而来的厉青一叹,“那小家伙的确有些特别,他在这流道,似乎就没有安份过,但你也不要总是记着之前的事情了,毕竟那些都已经过去。”
“鸿海师兄,我其实也不是揪着以前的事不放,实在是他身上有太多我想不通的事情,你说他一个容元,怎么就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呢?”厉青居然展现出了在外人之前从未有过的温顺之色。
“之前我着人问过翰谷了,曲晨应该只是修习了一种特别的炼体术法,那是敖逊传给他的。”鸿海道。
“敖逊?他有这么了不起的东西?”厉青闻言一呆。
“其实那种炼体之术并非绝密,甚至我也看过,就在天息陵的闲崖壁刻上,据说那是前朝北圣留下的随笔,其实那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有机会你真的该去看看,敖逊所传应该就是从那里摹刻而来。”鸿海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接着又道。
“只是那些奇术巧思太过天马行空,修行极其艰难且存有莫大风险,故而根本无人修炼,据我所知,似乎还从未有人真正从那些石刻中得到过什么好处,曲晨这里也算是我知道的第一人了。”
“是来自北圣闲崖……”厉青怔怔。
闲崖,她并非不知,只是从未去过。
那是战院天息陵中一个极为特别之处,传为黎生星王时代,极富传奇色彩的北圣魁卓养闲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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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广阔石崖,到处铭刻着各种乱七八糟的随笔手记,有人说那些都是北圣当年悟法所得,也有人说那是北圣故意留给后人的遗泽。
北圣魁卓一身修为惊天堪比星王,却又身无一职,一生之中更是孑然孤身,从未留下血脉传承,只是将自己寄养天地之间,留下无数传奇故事。
直至最终,北圣为鸣黎生星王之冤,远赴刚铎皇朝,自此一去不归,更让他蒙上了一股莫测神秘色彩。
屠震继任星王之后,战院为此甚至封存了那片石崖,定名为闲崖,非经特许,常人不可入。
“好了,他如今无论如何也是神手方左记名弟子,该放下的还是放下吧!”鸿海露出劝慰之意。
“好吧,我听你的!”
厉青点头,她忽然又抬头看向鸿海,似乎略有一丝忐忑,“我与老祖又谈过一次了,我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