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深蓝色的“古董”羽绒服和刘晓丽在外面逛街呢，还带着姥姥。

“韩董你可没那么无聊，在某些方面韩师妹完全就是继承了您的性格——火爆，就是干！所以才没个淑女样儿……怎么可能当说客呢？哈哈……”

韩三坪没好气地说道，林楠隐约听到了电话里有韩佳女大大咧咧的反驳声。

“行，算你聪明，没有认为我是来当说客说和的。”

“姥姥，这不，她刚刚还瞪我呢。”

……

这個圈子里“思想”有问题的人不在少数，言语之间不经意表现出来的例子同样也不少。

她们天然站在管唬那边，因为管唬是在肯定她们的偶像。

“为什么？我估计他也没想那么多吧，张嘴后下意识就这样说了。”

终于，时间来到了9号。

“他人呢？”

不待林楠继续追问，“座山雕”就挂了电话。

“哦？那我倒是挺好奇，前面两个是谁？”

“呵，这是内定了呀？也对，你有这个资格！”

“嗯，被学校挡回去了。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北电的副教授，明年就晋升正高级了呢。”

以往哪怕是被网上指出来了、骂出来了，但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媒体那边更好解决。

王忠军摆摆手，不耐烦地吩咐道。

“他脑子是进水了吗，在节目上说那种话？夸吴奕凡就夸吴奕凡，为什么要用贬低国内的方法吹捧国外？！”

因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林大导演这是态度鲜明地在嘲讽、挖苦、阴阳怪气以及打脸怼人呢！

“建议有些人说话的时候还是要过一下脑子的好。国外什么都好是吧？国内就什么都是乌烟瘴气是吧？这是什么逻辑？什么认知？什么思想？对，就问你这是什么思想！

林楠说完话后明显察觉到电话那头“噎”住了，被一口闷气给噎住的。

“我能做到哪一步呢？像我这种看不过去并且能公开怼两句的毕竟只是极少数，而绝大部分的圈内人都是事不关己或者溜须拍马的态度。一个人终究是改变不了太多东西，还得看以后。”

更有甚者，还在“引经据典”，试图证明管唬说的话是对的——国外就是好！

“到时候如果真定下了，你就知道了，现在还不能确定；先吊一吊你的好奇心，让你屁话多，还说佳女没个淑女样儿……”

“什么点将？说清楚呀？”

“嗯，不好喝，有口水和唇膏味儿。”林楠‘佯装’着吐槽道。

不待林楠笑罢，韩三坪已经开骂了：“伱大爷……”

“还是说正事儿吧，我不相信韩董打电话来是跟我闲聊的。”

林楠忍不住笑了，因为韩三坪猜对了。

上次他发微博骂审核部门的时候，不还留了一手么？说什么要是微博被删了，那肯定不是他自己的本意……”

一来咱们和林楠的关系可并不乐观，二来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见他改过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