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不断提高速度环绕着闪避还击,相互间为了咬死对方而缠斗在一块。留在地上的人只能看到两道弧线相交成一股双螺旋,时而靠近时而远离,从山脚飞到山腰,从一个城区飞到另一个城区。
偶尔还有一道红色光束从双螺旋的一端射向另一端,倒凤的体型此时反倒成了劣势,在这个距离上螺丝起子的射击可以说是弹无虚发,并且不同于之前的状况,这支步枪次次都能造成有效伤害。
“轰!”
当空中的铁骑和乱神抵近地面飞行时,带起的风压和音波同爆破无异。风瑶带着的近卫军只能临时躲避在屋内墙后捂着耳朵,免得被吹飞或者震聋。
“能行吗?”
等到烈风过去,风瑶遥望不成比例的两个身影在空中的缠斗,不禁将心中的想法呢喃出声。
一边拍打掉沾在身上的雨水,扶夕回道:“‘这可难说。对阵红标乱神,一台铁骑单打独斗就相当于站在一根头发丝上演马戏,而且脚下还是万丈深渊。’——我也问过这个问题,甲全那时是这么说的。”
事实上确实如此,就像刘一行那样,拦截倒凤这一战他未让自己落入下风,即便拖入近战他仍然能依靠本身优秀的技术压着乱神打,倒凤身上各种伤痕就是他战绩的最佳证明。但只要一个小小的失误,夜枭当场损毁,甚至没能撑住颠鸾一招。
在有记载的战斗中,仅仅只有一例单骑铁骑击杀红标乱神的记录。但是那只乱神不仅年老力衰,而且刚在同其他乱神的地盘争斗中落败并身负重伤,那位骑兵也直言自己是捡了个大漏字才完成的这个壮举。
今日的颠鸾倒凤,无论是在年龄、气势上都甩开那只乱神一条街,甲全的胜算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风瑶为了给其他近卫军打气般,同时也是自我安慰般说道:“至少他没说是个死局。”
迅速转换情绪,风瑶接着询问通讯官:“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