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两个地方,你把着眼点放在钱上,绝大多数事情都能找到原因。”甲全说的很笃定,而现实也确实如此。“天极、法班尼,它们可不是国家,而是集团,公司、企业的集合体。在那里,再小的工作都归集团管理,而且,这些工作的最低入职条件就是要完成初等教育,也就是读完小学六年。所以说,想要在那赚钱活下去,就是贷款也得把那六年读完。”
“那也不对啊?不是还有些私营业主还有流浪客之类的吗?”
“那些人只是少数派而已。而且,他们的份自然有人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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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甲全拿食指敲了敲桌子,意指在座二人:“像我们这样的留学生。”
“哦——,对哦。”钟未卜的脑子终于转过弯来了。就像甲全想表达的那样,天极和法班尼这两家都是向钱看齐的,那么,在他们眼中,教育自然也是门生意。
给那些没钱的,只为了读个最低年限的人办的学校收费也高不到哪去,教学质量就更不用提了。但那些出的起大价钱的人,比如公司的职员或高层,肯定不愿意在这种地方凑活,更不会同意让自己的孩子屈尊去跟他们眼中的‘底层人士’共处一室。
那么,自然就会有为这些‘成功人士’专门服务的学校出现,而且办学质量与学费成正比也是必然。
同时,优秀的服务质量吸引到的不只有内部的生源。其他政体的人也不傻,有条件自然要把子女往更优秀的学校送,这也是人之常情。
于是,这些留学生就填补上了两个集团教育普及率中的最后一块拼图。
想通这个关节,两人点的餐饮也正好端了上来。甲全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却发现钟未卜并没有动手,而是半眯双眼,以一种微妙的表情看着甲全:“你是不是去过那儿?怎么说的头头是道的。”
“男人嘛。”甲全羞涩的很刻意,“没事发呆的时候不就爱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倒是觉得同学你说的很中肯。”有一个陌生的声音插了进来,“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们天极确实就像同学你描述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