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不做也成,我少点压力。”
威尔摸约这才想起来甲全今后半个多月该是他对手了,问他确实不太合适。挠着后脑勺嘿嘿地讪笑着请教其他:“那,队长还有什么该干的不?”
“问你那仨队友去啊。不过吧,”甲全咂咂嘴感叹道,“早一年前该问的东西你现在才想起来,我要你队友,该把你吊起来打了。”
威尔听得一缩脖子,勇气跟血色消退下去大半:“我就随便这么一问啊,想道歉的话怎么样一定会被原谅?”
“我就这么一说,”眼珠子一转,甲全心里还真有了主意:“负荆请罪你要不要试试?”
“呃……”
在这儿甲全自然说的兀语,不过威尔明显没有明白这个成语的意思,甲全只好耐心解释给他听:“这是个典故,大意就是我们那古代有个老将军,因为一些事情跟丞相不和,后面他认识到错误了专门打赤膊背上带倒刺的荆条儿跟人登门道歉。要学吗?”
“嘶——”威尔倒吸一口凉气,“听上去就很痛啊……”
“不然怎么展现诚意呢?”
“那有没有不那么痛的?”
“还真有个,是我们那儿一个群岛地区流传下来的土办法。大致上就是趴在地上像个蛤蟆样儿,据说是当地人最郑重的道歉方式。用他们那儿的土话讲,叫做土下座。”
“呜哇……”听着确实不痛,但威尔还是有些犹豫:“那么有地方特色的吗……话说这样真有用吗?”
甲全耸耸肩:“有没有用我不知道,这招他们经常用倒是真的。”
“不过,”眼见快到教室门口,甲全又补了一句。这起头威尔本以为还有什么招,但甲全出于幸灾乐祸的心理补上的一刀让他如遭雷劈:“我们那还有一句老话,叫做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