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睡觉吧，别这样坐着了。”

“好，我去把灯关一下。”

舒望直接抱着她来到门口，用胳膊肘抵了下开关，把灯关好，现在的颜君汐，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分开。

回到床上，舒望与她说要不要把内衣穿上，颜君汐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穿内衣的话就要松开手，她不想松，就想这么一直抱着，一松开她心里又会害怕，起码……今晚不想松开，会很害怕。

“对不起……”黑暗中，颜君汐又小声说了一句。

“不用说对不起的啊……”

颜君汐脑袋蹭着他的脖子摇摇头，“不一样，这次要说的……”

“那……我也要和你道歉，约定的要好好保护你，却没做到。”舒望轻声说。

颜君汐再次摇摇头，比刚才还要用力，“你别这样说，我也不说了，我一直都觉得自己被你保护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说对不起，是为了提醒自己，以后更加珍惜你，还有现在的生活。”

“你能不能和我说说话，我睡不着，什么都行，讲个故事也行……”

“嗯……那我给你讲个白娘子和许仙的故事吧？讲述的是人和妖怪之间的爱情。”

“嗯……”颜君汐嘴角漾起一抹安心，感受着包裹全身的温暖，闭上眼睛。

“白娘子是一条千年修炼成人的大蛇，许仙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夫，他们俩第一次相遇在如今的杭州西湖，那天下着小雨……”

“……”

接下来在落霞山的几天，颜君汐状态好转不少，只是更黏舒望，到了哪儿都要拉着他的手。

十二月初，到了返程的当天，姚曼雅突然从家里打来的一通电话，告诉舒望出事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