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大家都要避嫌,徒弟不行,女子不行,外男不行,他这个师父更不行,那就让她自个儿的亲爹先把人带回去养两天吧。
江少煊一来,其他人也都没啥意见了。
另一边,君故却还不知此事。
这两日正是炼化龙血珠的关键时刻,本体遭罪,他这个分身也痛楚彻骨,原可以掐断两方神识的链接,可一旦掐断,这具身体也将陷入昏迷,再也得不到关于她任何的消息,他又哪肯。
可今夜他等了半宿都没等着人过来,正是纳闷,就看到长泽风一脸失魂落魄地走了进来。
一进来就往椅子上一摊,长长地叹了口气,手撑着额头,人都傻了的模样。
君故对着鹿呦尚能装装,对着长泽风又哪有那闲心,只问:“她人呢?”
长泽风也不意外,声音木木地说:“回江家了。”
君故皱眉,更是疑惑:“好端端回江家做什么?那老头能照顾的好她吗?”
长泽风睨他一眼:“本尊记得,她爹似比你还要小两岁吧?”
君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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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清醒过来时,已是四天后。
冰梅纹格的琉璃窗半开,漏出檐前几株老杏,花落了满地,两个粉绿衫的丫鬟正在清扫,桌前粉底嵌金的博山炉里燃着清淡的返回梅,香味不腻不艳,正好合适。
目之所及,极尽奢华,连身下躺的床都是精雕细琢的镶玉檀木,被衾也是上好的丝绸,触手软如白云。
“小姐,您终于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