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敢打,是我们没有必要跟对方死磕,只要戴德不发起总攻我们就还有谈判的余地,实在不行我就亲自过去谈。”肖恩无奈地说道。
“那怎么能行,我们派过去的两位使者现在还没有回来,估计是凶多吉少了,你身为主将绝对不能过去,要去也是我去。”萨克斯·佛里也说道。
忽然,一位军医急匆匆地闯了进来,泰戈尔伸手将他拦住,质问道:“这是高层会议,你进来做什么?”
军医慌张地说道:“大人们,出事了,前国王兰度他······他,他被刺杀了!”
“什么?”众人吓得一齐站起身来,肖恩用疑惑地眼神看向了扎德。
扎德冷笑着说道:“我的亲信手下都在这里,还有谁能无声无息地杀死兰度,再说了,就是因为兰度还活着你才一直优柔寡断,现在他死了,是不是该放弃你那愚蠢的和谈想法了,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还有一线生机。”
肖恩没有理会扎德的嘲讽而是质问道:“兰度怎么死的?现场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现场什么都没有,门窗从里面被锁上,兰度是坐在王座之上被人杀死的,胸口有匕首留下的刀痕,还有房间里的守卫死状很奇怪,胸口被人刨开,脖子上还有一道割痕,我们也是今天去送饭时才发现的,去的时候现场血液都已经凝固,估计是昨天晚上被人杀死的。”军医说道。
“密室死亡,胸口被人刨开,脖子上还有割痕?这是什么杀人手法?”泰戈尔问道。
“是血魔法。”肖恩皱着眉头说道:“曾经的罗顿殿下也是差点被血魔法给杀掉,只有我们能够进王座大厅,有人想要嫁祸给我们。”
“现在还管什么嫁祸不嫁祸的,先活下去吧!”扎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