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唯一的解释了。
“见诸位长辈站在慧婶这头,她恼怒之余转头指向卫慎。”
“可怜了卫慎,如今还躺着,就被按了罪名。亲阿奶是要毁了他呢。”
卫老太:“我没有!”
她气得跳脚。
虞听晚:“看看,说不过我,就恼羞成怒了。”
众人看看老实的二房,又看看卫老太。
卫老太这些年为达目的不罢休,做的恶事可不少。这的确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偏偏偷鸡不成蚀把米,砸自己脚了。
卫叔公问魏昭:“阿郎,是这样吗?”
魏昭看着虞听晚若有所思,像是透过她再看什么人,又好似是他心不在焉在出神。
“是。”
他苍白的唇动了动。
“让我受罪了。”
虞听晚:……
你好娇气啊。
她看向卫老太时脸色淡了下来,语气嘲讽。
“你得庆幸我爹娘去的早,但凡她们还在,你还能全须全尾站在这里同我叫嚣?”
“当初虞家大火,我娘拼死把我护在身下。同是当娘的,你这老虔婆一肚子坏水,配提她吗?”
她冷着脸,径直回了老屋。
就在这时,卫守忠朝着几位长辈重重跪了下去。
“叔伯,里正,我要分家。还请大家见个证。”
这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
卫老太愕然:“什么?你再说一次!”
卫叔公沉脸:“守忠,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卫守忠看向卫家的长辈。
“当初阿郎被送走,慧娘大病一场,我闹着分家,诸位叔伯说父母在不分家,让我莫胡闹。”
“每次打战,衙门都会贴讣告文书。施寡妇的儿子在县城当账房先生,他瞧见咱们村的,就会帮着传消息。”
“阿郎走的第三年,施家儿子寻上了我。”
卫守忠只觉天都塌了。
“我却不敢提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