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里姑娘伸手试了一次没摘到,她并不气馁,费劲踮脚,涨红了脸,指尖却只碰到光秃秃的枝干。
魏昭不走了。
他就那么看着。
姑娘蹦跶跳起来倒是摸到了,却没掌握好力度摘下。
虞听晚准备再试一次。
魏昭:“哈。”
虞听晚:???
她猛地扭头。
两人视线对上。
她在魏昭眼里看到了一点点,甚是算得上忽略不计的好整以暇。
虞听晚抿唇:“我好笑,还是你想到了什么愉悦的事?”
“你好笑。”
很好!!!一点不带犹豫的!
虞听晚深吸一口气:“你行你来!”
她努力保持平静,却掩盖不住身上的鲜活劲儿。
那是……魏昭没有的。
也不知这么了,魏昭神差鬼使走回去。
他在虞听晚身侧站定。
男人病殃殃的,脸色透着不正常的白,唇没血色,行动不便,瞧着身形格外单薄。
可身姿颀长。
他人高,手也长。抬手轻而易举将那枚柿子摘了下来。
虞听晚在他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夺了过去。
魏昭看着空落落的手心,也不在意。
可就在这时,虞听晚又把柿子送回他手里。饶是魏昭学识渊博,也猜不透虞听晚的心思。
很快,姑娘给他解了惑。
虞听晚很大度:“送你了。”
魏昭:??
你看看你像话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摘的。
是的,虞听晚就很在意步骤仪式感。
等她到了灶屋,慧娘已将糯米煮熟了,卫守忠在石槽中锤打。
虞听晚哒哒哒走过去:“今儿做糍粑吗?”
临西村过年,家家户户都会准备糍粑的。只是糯米精贵,做的都不多,不过一小盘家里的人尝尝味。
慧娘笑:“对。早该做了,只是一直忙也就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