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慧娘和虞听晚都没怎么说话。
慧娘又悲又喜,沉浸在能给筱娘翻案的思绪中。
虞听晚则在沉思。
沉思这段时间的不对劲。
有些事若要去想,实在怪的很。
荣狄也不知过了多久,荣狄听到前面虞听晚的声音。
“娘。”
虞听晚:“夫君和之前的变化大吗?”
荣狄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慧娘纳闷:“怎么了?”
虞听晚挽着她的手,没说话。
她总不能说,突然感觉卫慎不像是卫慎吧。
听着都觉得荒诞。
便是她问出这句话都被自个儿吓了一跳。
慧娘并不知她心中所想。
“大啊。”
虞听晚心里一跳。
慧娘:“当初他走的时候才几岁,如今回来就能娶妻了,你说大不大。”
“阿郎那会儿脾气也不好。”
她对虞听晚道:“当年还住在卫家老宅,他时常为了我和他奶吵起来。”
“不过之前话多,这几年也不知这孩子遭了多少罪,变得不爱理人。”
进了胡同,刚开新家的门,守着魏昭的岳山听到动静就跑了出来。
“婶婆,小婶。”
慧娘回家后,不真实感才消了下去。
“岳山饿了吗?”
当时出去的急,暮食都没做。
慧娘急着去灶屋:“我这就去做饭。”
虞听晚揉了揉岳山的头,压下思绪跟着去烧火。
实在是耽搁有些晚了,肉菜准备明天再做。
慧娘手脚麻利,起锅烧油。
先炒了一盘鸡蛋,又做了韭花茄儿,最后煮了青菜汤。
和往常一样,做好全端入屋子里。
也有不一样的。
比如,每次吃饭格外香的虞听晚,像是存了什么心事,时不时抬眸,用奇怪的眼神看向魏昭。
魏昭:……
他难道又得罪虞听晚了?
在虞听晚第六次看向魏昭的时候。
魏昭说话了。
“我承认,你压在枕头里面的钱是我拿的。”
虞听晚:???
她就说!当时藏了四文,怎么好端端的成了三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