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回通白,那正好一起走,我也回去过个元宵节″刘东索性也不在京都逛了,有个伴一起回家也算个不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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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回通白,那太好了,正好元宵节咱们高中同学有个聚会,在通白的人都会参加的,你回来又多了一个"李文强兴奋的说道。
“同学聚会”这四个字让刘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自从高考结束至今已经过去了五六年的时光,他与高中时期的同学们完全失去了联系。甚至连平日里关系亲密、一起玩耍的几个死党也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处。这些年来,他似乎将自己封闭起来,与过去的生活彻底隔绝。
火车缓缓驶过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车窗外的风景如同一幅精美的水墨画,让人陶醉。白雪皑皑的田野上,大地被厚厚的积雪覆盖,若隐若现。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披上了洁白的披风,显得庄严肃穆。
上次回家遇到的莫小奇,而这次随着李文强坐的硬座。两个人更是有说不完的话,倒也不算无聊。
这次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一走出车厢门,扑面的寒气让人不禁一哆嗦。寒风凛冽,如刀割般刺痛人们的脸颊,让人感受到冰冷的威力。在这样的天气里,人们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棉衣、棉裤,戴着帽子和手套,要不难以抵挡严寒的侵袭。
这个年代全球气侯还没有变暖,东北的冷可真不是一般的冷,用滴水成冰来形容一点也不过份。
家里还没有闭灯,大门也没有上锁,隐约传来看电视的声音。刘东是裹着一团寒气进屋的,穿的肿臃还带着棉帽子,围坐在炕上看电视的几个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哥"一声惊喜的喊声,最先认出刘东的是妹妹刘蕾,十八岁的女孩出落的越发水灵,但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扑过来抱住了刘东,全然不顾刘东身上的一团寒气。
"儿子回来了,快点脱鞋上炕,炕头热乎"刘元山也从炕上站了起来,一家人围着刘东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要说最心疼儿子的莫过于当妈的,刘东一摘下手套,王玉兰一眼就看到了他手指上缠的纱布。
″儿子,这咋了?"她一把抓起刘东的手问道。
″妈,没事,受了点小伤″
″怎么样儿子?″刘元山也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大事爸,就是手指尖掉了一小截,啥也不耽误"刘东轻描淡写的说道。
″都掉了一截还说没什么大事"王玉兰拉着刘东的手早就抹起了眼泪。
″老娘们家家的就知道哭,儿子回来了是高兴的事,掉什么眼泪,还不赶紧给儿子做饭去"此时刘元山尽显一家之主的威严。
″上车饺子下车面"这是早年间留下的传统,家中有挂面,但那玩意都是平时来不及做饭时吃的,儿子回来,王玉兰自然是亲手做的手擀面。
满满一小盆香喷喷的手擀面端上来,上面还卧了两个荷包蛋,香气扑鼻,顿时让刘东食欲大开。一边吃一边讲着在外面的见闻,一家子喜气洋洋的,王玉兰也从最初儿子手指受伤的悲伤中走了出来。
刘东的家中有一大一小两个卧室,父母和妹妹三人住大屋,他和弟弟刘涛住小屋。以前不觉得怎么样,但现在大了就显得有些挤了。
手里有些钱,刘东便萌生了在市里买套暖气楼房的念头,只是好几年不在通白不了解当地楼房的情况,只等有时间去看看再说。
第二天刘东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难得这么轻松,又是在家,睡的极为安稳和香甜。这几年都没睡过这么香的觉了,极度的安逸让刘东赖在被窝里不愿意起来。
″哥,都快十点了还不起来吃饭…"妹妹刘蕾在门外喊道。
″这就起来″刘东应声说道,家里真他的人都去上班了,只剩下他和正放寒假的妹妹刘蕾在家。
起来洗了把脸,那边刘蕾刚要把饭菜端上来却让刘东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