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眉头紧皱,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我把那个受伤的男人送过去后,他就和那个女孩抱在一起,诺普突然就不高兴的,回来就成这副模样了。”
妇人听着丈夫的话,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了一些端倪。
她和儿子昨天一直照顾着那个昏迷的少女。
知儿莫过母,她自然能察觉出儿子的异样。
女孩自从安置在屋里后,诺普便一直守在女孩的床边,痴痴地望着她。
一整天下来,他粒米未进,对该干的活也不管不顾。
为了女孩能尽快好起来,他精心熬药,还恳请她帮忙给女孩喂下。
她明白,儿子似乎情窦初开,那颗懵懂的心已然为那个女孩萌动了。
妇人把知道的情况告诉了男人。
男人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走到诺普身边。
“诺普,你到底怎么了?”
诺普倔强地抿着嘴,一副心事沉沉的样子,低声说:“我没事。”
男人见状,也不多言,拿起一把斧头,又递给诺普一把,说道:“走,跟阿爸砍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