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而言毫无吸引力,甚至内心莫名有些抵触。
只有那个女人说出分手二字时。
那感觉像是被人猛地击中了软肋,隐隐作痛。
这个女人,到底对他而言,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
他们真的分手了吗?
后舱内,平采丽给依鹿棠换了一身衣裳,又不停替她用毛巾擦拭着额面的汗珠。
依鹿棠热气呼呼的躺在座椅上,脸庞潮红渐渐褪去,白净分明了些。
她迷迷糊糊被带她飞机,只觉的耳朵疼的厉害。
悠悠转醒,意识逐渐回笼。
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
抬眸间,一张清冷的脸庞映入眼帘,才发觉那是平采丽。
“阿丽姐姐..”
她泪眼婆娑,虚弱地呼唤着平采丽,头眩晕得厉害,四肢也沉甸甸的。
平采丽抓着她有些发烫的手心,轻轻应着,“嗯,嗯,我在。”
依鹿棠艰难地环视着周围,终于意识到自己在飞机上。
“我们这是去哪,洛伦佐呢?”
平采丽安抚着她,“洛伦佐他暂且相信我们,愿意跟我们回华盛顿了,我们现在是在回华盛顿的飞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