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十月份的天气,窗户也关的严严实实地。
依鹿棠咽了咽口水,却依旧觉的房间好热。
她双手被束缚着,呼吸沉沉道:“先忍一忍吧,现在是特殊时期,我相信你,你可以的!”
“那你相信错人了,宝贝。”
男人骨子里最原始的天性在洛伦佐身上展露无遗。
他微微低头,鹰隼般的目光睨着依鹿棠。
依鹿棠在她眼里像一块奶油小蛋糕,清纯羞涩的模样让他垂涎欲滴着,嗓子再度干涩起来。
一只手抓着她两只手腕,低头在她唇边一吻,一只手抬起脸颊边缘,温热诱导:“你帮我弄,好不好。”
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啊!
“来,我教你...“
松散的睡袍随意地搭在洛伦佐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古铜色的肌肉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鹿棠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硬着头皮,紧紧闭着双眼,慌乱地摇了摇头:“我太笨了,肯定学不会的唔唔……”
话语还未完全落下,便被洛伦佐炽热的吻堵住了后面的言语。
握住她的手腕又用力了几分。
“放松。“
丝丝话语伴随着炙热的气息从嘴边缓缓溢出:“你可以的,依老师...”
——
医院急诊科内,白炽灯光洒下一片清冷。
布兰温面色痛苦,用另一只手紧紧扶着自己的右手,嘴里发出阵阵叫唤。
他怎么也没想到,虽然顺利在夜店保住了菊花,但是却没有保住自己的手。
沈佳佳被他冷不防地一吻,本能的反应下抬起脚,猛地一踢。
这一脚的力量极大,直接踢中了他的手。
“咔嚓” 一下,竟把他的手都踢脱臼了。
“啊啊啊啊...”
布兰温的嚎叫声此起彼伏,声音跟杀猪叫一样。
尽管他平日里经常置身于打打杀杀的环境里,却从未受伤过这么重的伤。
今天是他平生头一次被人打进医院。
居然还是被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