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也应该给你娘磕个头的。”
“哪有女婿给岳母上坟的?我娘又不是没儿子。”
“怎么就不行呢?她给了我这么好的一个媳妇儿,我不得谢谢她老人家呀!大恩大德呀!”
听得祁翀语气中又有些不正经起来,杜心悦朝灵柩努了努嘴道:“严肃点,这里可是灵堂!”
“我娘是女冠,道家最讲究一切随心,没那么多繁文缛节、清规戒律,她不会怪我的。”
“是!你又什么都知道了——无所不知的皇太子殿下!”
二人斗了几句嘴,边闹着边往外走。
“老韩,调人将这里围起来。等灵柩入土后,将这里改成道观!另外,董肄暂时安置在大长公主府吧,请二公子帮忙照应着。”
“是,殿下。”
回到宫中,祁翀屁股还没坐稳,就听得外面开始喧闹了起来。
“太子殿下,陛下不好了!”小内侍刘奉义匆匆到东宫来报,“白师兄遣奴婢来求一颗至宝丹。”
“老韩,找给他!”祁翀毫不犹豫吩咐道。这至宝丹本是祁翀带来的,只有两颗,给韩炎用了一颗,另一颗则被白郾拿去破解方子了。最终白郾仿制出了一盒,也就只有十几颗而已,都留在了祁翀这里。
韩炎忙取出一粒药丸交给了刘奉义,嘱咐道:“这药虽有续命的功效,但终究治不了病,一次也只能用一粒,若用了之后仍无效果,那就是傩神收人了,让你师兄不必再费力气了。”
“是,师父。”刘奉义接过药丸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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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炎将目光从刘奉义身上收回,却正好撞上了祁翀意味深长的眼神,忙俯下身子:“奴婢是不是又自作主张了?”
“唉!你说的也没错,是时候了!”祁翀叹了口气道,“走吧,咱们也去看看。”
祁翀赶到景阳宫时,发现姜元瑶、林贵妃和祁翌都已经到了,吕元礼正在给承平帝喂药,白郾则和彭院使等人在讨论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