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余丰璋?宋伦?又或者是其他什么人?韩炎思来想去,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却始终想不起来到底漏掉了什么。
慕青见他出神,以为他真的在思考薛尚是否有家人这个问题,便道:“咳,人家的事儿轮不到咱们操心,我也就那么随口一说。”
韩炎思绪被她打断,这才回过神来问道:“你修宅子要用钱吧?回头我把这些年攒下来的薪俸让人给你送过来,修好了你就搬过去住,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不用,我有钱!”
“你的钱将来还要给骆宁娶媳妇、给欢欢出嫁妆呢,省着点用吧!反正我在宫里也用不上钱,放着也是放着。”
“韩大哥,我能问问吗?你这么些年攒了多少钱啊?也像那个薛尚那样吗?要是有那么多的话,修房子可用不了,剩下的也给你放地窖里存着?”慕青好奇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具体数儿,不过肯定没有那么多,”韩炎在心里认真算了起来,“大概几万贯吧!有俸禄,也有赏钱。”
“那那个薛尚可真够能攒的!”慕青“啧啧”道。
是啊,真够多的!韩炎的心中更加疑惑。
就在韩炎与慕青有一搭没一搭聊着闲天的时候,祁翀一行人则在傍晚时分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大长公主府。
祁清瑜屋内,母子间正在叙话。
“都收拾好了?”
“嗯,明日一早就走。”
“这次出门时间长,一应用度要带足,实在不够了,写信回来叫家里再送。”
“放心吧,母亲,江南都买的到的......”
“殿下,”崔林匆匆进来,“陛下驾到,已经过了三进院了。”
二人忙起身迎驾,刚走出殿门,就见祁翀已经笑盈盈地进来了,身后一众侍卫还捧着大大小小的盒子。
“陛下突然来访,可是有要事?”将祁翀让进屋中后,祁清瑜笑着问道。
“没什么,来看看姑祖母。您近日身体如何?天气越来越冷,咳疾今年犯了吗?”
“托陛下的福,今年算是没犯,偶尔咳一两声,不打紧。这不,这新铺的地暖已经烧上了,暖和地很。”
“先前让人送过来的羽绒服穿着还合身吗?”
祁清瑜笑道:“合身!又轻又暖和!前几日定国公夫人来串门子,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