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她一回来歆姨和师父的喜事就断了。”
“她怎么不死在外面?”
严褚华听到这话,重重将手里的书放下,呵住拿扫帚的两人:“你们说什么?”
“严师兄。”
看到严师兄,两位弟子吓一跳,捏着扫帚垂头不敢看严师兄。
“师娘也是你们可议论的?你们忘了是谁教你们一笔笔画符的吗?”严褚华看着这两人,怒火中烧。
“背后议论长辈,罚抄符箓一遍。”
两人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点头。
等人走之后,他们才敢反抗。
“严师兄疯了吗?从前就他最会装模作样的,天天哄得林絮溪高兴,得了不少好东西。”
“就是,现在装什么大瓣蒜的。”
就算再不高兴,他们都只能认罚。
容歆这两日也不高兴,蔫蔫的哪都不想去,就躺在床上。
“歆姨,你可好些了?”
听到言曜的声音,容歆赶紧装作难受的模样,靠在床上重重地喘气。
言曜一进门,便听到略重的呼吸声。撩起衣摆快步走到桌边,先将手里的茶果放到桌上,快步走到床边。
“歆姨,你怎么了?”言曜用手里的那一枝海棠,撩开褪红色的床帐。见歆姨脸色苍白,病恹恹的模样靠在床上。
“我没事。”容歆摇头,用帕子掩嘴咳嗽了几声。
言曜心疼,坐到床边双手捧将这枝粉海棠捧到面前,笑道:“歆姨,你瞧这枝海棠,